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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心之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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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接下来的景象却让韩彩蝶不由吞了吞香唾,桥脑发起颤来。

只见吴羽手中皮鞭飞舞,半空中武裳盈哀吟一声,裂帛声起,武裳盈的蔽体小衣也化成满天飞蝶。即便武裳盈羞愤难当,就算不管体内淫蛊发威,光只控着她四肢的皮鞭已令武裳盈连遮掩半分都做不到,只能任皮鞭将她四肢完全拉开,嫩若春花的肌肤完全暴露,连粉弯玉股也再无法掩饰。

原本云深阁四姝都是绝色美女,武裳盈久为掌阁,虽没有韩彩蝶天真中带着狐媚的诱惑,没有简若芸小家碧玉的惹人怜爱,没有卫纤如坚毅骄傲的巾幅英姿,却有一股骄傲堂皇、雍容如凤凰的高贵气派。

即便现在重伤在身,又被剥得一丝不挂,只能悬在半空任人宰割,神情中的傲然却无法抹灭;配上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纯论身材已不输韩彩蝶丰盈的娇躯,格外有种令人不敢亵渎、又忍不住遐想将她从天上拉下凡尘,彻底凌辱、污染的异样冲动。

虽说从方才那声哀吟之后,醒过神来的武裳盈银牙紧咬,再也不吭一声,但现在的她赤裸宛若羔羊,手足全然无力遮挡,又怎掩饰得住?

众女只见半空中一具完美裸胴,双峰丰盈傲然挺立,随着急促呼吸不住抖动,两点硬挺的蓓蕾早已胀成深深的酒红色,舞得愈发吸人目光。

柳腰细得犹若水蛇,不知怎么撑得起上面的傲人美峰?再往下,一双玉腿修长圆润,柔软中充满力态,若非被皮鞭强行拉开,不知要花多少力气才能分开玉腿,一览当中诱人心跳的美境。

光是如此也还罢了,偏偏淫蛊之威,多坚毅的心志也要因此崩溃。武裳盈曾亲眼见过韩彩蝶和简若芸如何在淫蛊之下身心崩溃,现在轮到她自己,尤其糟糕的是还有一堆人旁观!

虽说武裳盈兀自强忍,但一身功体被九转龙珠的反扑之力击溃,体内淫蛊正自贲张嚣狂,她便忍得住满腔欲焰不向男人讨饶,又岂忍得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半空中的她乳尖坟起,两点出水芙蓉在皮鞭时点时探、或环或磨的刺激下早已硬挺,愈发暴露美乳的诱惑,大开的股间更是泉水潺潺,不住润泽幽谷;雪白肌肤更已烧得红润欲滴,只待被异性尽情享用。

见到半空中的武裳盈,韩彩蝶和简若芸互视一眼,或多或少有些惧意。她俩虽被淫蛊祸害,知道自己在床笫之间的耐力早已削弱,却怎么也想不到有可能被男人摆布成这般羞人境地?

简若芸还好一些,范荣音再怎么样都玩不到这么凶;韩彩蝶却是边惊惧边想入非非,芳心慌乱如麻,不知吴羽日后是否会用这种手段玩弄自己?更不知到时自己该如何自处?拼命抗拒之后仍被他这样羞人地摆布玩弄,还是干脆一开始放弃抵抗,享受那羞人的快乐滋味?

「呜……」

一声痛哼,武裳盈终于忍耐不住。吴羽手中皮鞭变化莫测,分出两鞭绕在美峰之下紧紧捆住,硬生生将双峰挤得更大半寸,本已润红的肌肤更添几分红艳光泽,连两点蓓蕾都胀挺数分。

吴羽的手段还不只此,另一条皮鞭轻慢地滑到武裳盈股间,滑动虽是柔缓,却正厮磨幽谷口处粉嫩小蒂,将它把玩得愈发胀大,连众女都看得清清楚楚。

从成年之后未曾裸露人前的玉体,被男人这般把玩本就羞人,偏生体内淫蛊肆虐,连带肌肤不只润泽柔滑,更是敏感数倍,连被皮鞭这样摆布,在羞耻痛楚间都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

令武裳盈恨怒的是,自己这般丑态竟全无阻挡地被众女看在眼里!

祝语涵是自己一手拉拔大的徒儿,简韩二女更被自己弄得连在云深阁里都留不住,现在却个个坐在下面,看着自己这丑态!

武裳盈愈想愈气,偏生此刻再无半点自控之能,也不知吴羽怎么运使皮鞭,摆布逗弄之间竟灵活得宛若手足,逗得武裳盈不由自主淫欲满身,胴体本能的反应全然被她们收入眼中,简直像要让她们把满腹怨气一口气吐出来一般!

偏偏愈是气怒难当,体内气息愈难调匀,尤其武裳盈体内元功早在九转龙珠和淫蛊的夹击之下崩溃,既无法专心调息,更难抗拒淫蛊的刺激。

吴羽的挑逗手段虽诡异莫测,效果却是一等一的好,不一会儿武裳盈已是欲火如焚,一身裸胴颤抖之间飞散的尽是春意,幽谷泉水更是不住流淌,让旁观者尽知她的春心荡漾。

即便武裳盈咬紧牙关,从琼鼻中喷出的娇哼反而暴露她的色厉内荏,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没有将她的抗拒彻底粉碎、把她彻底蹂躏的冲动。

「啊……」

淫欲本就极难忍耐,偏生武裳盈身为淫蛊创始者,体内的积累不发则已,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吴羽的皮鞭灵巧至极,滑动间引得武裳盈欲火大涨,难以言喻的空虚令她禁不住渴望着充实。娇躯被皮鞭一转,大开的股间面对众女,水光愈发诱人眼目。

虽说简韩二女一心复仇,早不知在心里想着等到擒下武裳盈后,要用什么酷刑来对付她,但现在眼见武裳盈被悬在半空,任吴羽的皮鞭为所欲为,逗得欲火高燃,幽谷口不只完全暴露,连莹莹水光都掩饰不住。若不是吴羽早防着异变,在悬起武裳盈时第一件事就是用皮鞭在她下巴处点了几下,让武裳盈牙关仅能勉强用力,只怕她还恨不得咬舌自尽哩!

虽说吴羽所用乃奇门兵器本最引人注目,但他的皮鞭直到此时才出现在众女面前,又是一动手就缠上武裳盈胴体;绝美裸体诱开众女目光,直到此时众女才注意到那皮鞭与一般形制不同,鞭身细了数分,鞭梢却是奇形怪状,彷如蛇头一般,比鞭身粗了许多。

卫纤如犹是处子尚无所觉,韩彩蝶却不由脸红几分,过了一点时间,简若芸与祝语涵也分别看出端倪,脸蛋不约而同地红起。虽是羞人,但仇人受刑之景如此难得,却是无法移开目光。

其中尤以韩彩蝶感受最深。那皮鞭鞭梢处做的如男子肉棒一般,连大小也不差多少,摆明是吴羽拿来用做对付武裳盈的淫刑,这物的本来用途该是男女床笫之间。若只是一般淫物也还罢了,可看吴羽用得如臂使指,简直比自己的肉棒还来得灵活,光想到被皮鞭悬在半空任他把玩,身心俱陷的淫浪摸样已够羞人,若那东西可直接拿来蹂躏幽谷或其他部位……光想都令韩彩蝶身子发烧,也不知该气这人玩女人的手段这般多、这般诡异,还是该期待未来?

就算真正的男女经验不多,但被淫蛊扰了十余年,夜里梦中自己只能任淫欲玩弄,什么异样情状都想过了,韩彩蝶自然知道女子不只幽谷可以令男人满足,好行旱道者有之,好玩乳交、口交者有之,其余各种手段更是不一而足。吴羽既身为淫贼,想必这些手段不会缺乏。

本来韩彩蝶是想吴羽纵然手段再多,终只有肉棒一根,拿自己恣意畅玩也就罢了,看到现在他刑辱武裳盈的模样,心不由己地想到若他用这些皮鞭把自己悬在空中,用这些皮鞭尽情亵玩自己周身每一处穴谷,让自己欲仙欲死地崩溃在那些皮鞭之下,等到淫欲高燃又在高潮中连连泄身、再不剩半点力气之时,才受他真正的临幸,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明知遐想羞人,韩彩蝶却无法禁止自己,反倒是旁边的简若芸一边又似得意又似惧怕地看着空中武裳盈受刑,一边好奇地飘自己几眼。想必她看着看着,一点感同身受的感觉都没有。有个不甚知床笫手段的丈夫,有时未必不是好事,至少不会想到这么多令人又羞又爱的东西。

「啊!」一声痛呼,半空中的武裳盈娇躯剧震,额上竟不由浮出一抹冷汗,连灼在肌肤上的润红都似褪了三分。若非体内淫蛊与九转龙珠之气夹击,消耗她不少元功,方才的惊惧、羞怒也用去她不少力气,只怕这声痛呼就连山脚下都要听到了!

众女不约而同倒抽一口冷气,目光直直盯在钻入武裳盈幽谷的那根皮鞭上头。除了卫纤如外,似是没想到皮鞭鞭梢如此形状,竟拿来破武裳盈处女身用的!一时间连娇躯都颤了几颤,活像自己也痛在其中。

毕竟简若芸、韩彩蝶与祝语涵都经人事,卫纤如虽是处子,但破瓜之疼也不是没听说过,自然知道此事绝非轻松。就算经验老到的淫道高手,要完全消除处子破瓜的痛楚也是难上加难,连韩彩蝶被淫蛊影响,破身之时也有些许不适。何况吴羽不是为了让武裳盈舒服才安排这一手,那皮鞭鞭梢一下突破武裳盈幽谷直达深处,整个都埋进去,其痛可想而知。

见到武裳盈如此模样,韩彩蝶胡思乱想的芳心才真的感觉到怕。就算吴羽能把皮鞭操控得如臂使指、就算他经验真老到能让女子为之销魂,那皮鞭终是死物。若真用它侵入女子谷穴之中,感觉与真正男体带来的刺激绝对不同!

她不由捂住胸前,玉腿紧夹,心想:若以后吴羽打算拿这东西摆布自己,无论如何她都要拒绝,看现在的武裳盈就知道那种后果。

也不知吴羽怎么施力,刺入武裳盈幽谷的皮鞭竟真如肉棒一般前后抽送起来,纵然武裳盈痛得想挣扎,一来身在半空无处使力,二来肢体被吴羽皮鞭控住,只能下体勉强用力,想夹住侵入者不使活动,但吴羽却丝毫不理她的挣扎,那皮鞭仍是抽送不已,带出泉水潺潺混着涓滴落红,洒在半空格外凄艳。

众女虽或多或少与武裳盈有仇,至少有些不满,但看她身受如此淫刑却不约而同地有些不忍,偏生众女都被吴羽制住穴道,想要阻止也无力动手。

尤其吴羽的皮鞭真灵活得不似死物,一根在武裳盈幽谷之中抽送,不住带出汩汩淫泉,混着落红半空飞散?,两根箍住武裳盈双峰的皮鞭竟也滑动几分,鞭梢处犹如灵蛇探首,活像鸟儿般叼住武裳盈两点蓓蕾,时点时滑、或探或咬。

皮鞭本非人体,就算活动起来真如活物,无法自力发热终是冷凉,此刻在武裳盈滚热胴体上滑动,异样感觉愈发恐怖。若非武裳盈连言语都不便,也不知她若能开口,发出的究竟是哀嚎还是惊叫,总归不会平静就是了。

痛得每寸肌肤都在颤抖,就算不管体内伤势,就算武裳盈性高难抑,这回的痛从体内涌来万万不是平时练武所受的伤可比,更不用说那处是女体最娇嫩的所在,一旦疼痛起来最是难受。

尤其这回侵袭她的若只是疼痛也还罢了,竟还混着陌生无比的诡异滋味,仿佛疼痛之中又有一丝舒坦,身体里甚至有种冲动,想主动迎上去被搔弄刺激!那般陌生感觉混在苦楚之中,才最令武裳盈难以忍受。

虽说亲手制作淫蛊,又曾亲眼看过简若芸和韩彩蝶中蛊时的模样,武裳盈知道正在体内盘旋的异样滋味是男女情欲,但知道归知道,当真亲身尝试仍是难堪地令她难以忍耐。

何况真是男女之欢也还罢了,偏生吴羽恨她入骨,皮鞭动作之间,挑逗调情的意味远远小于刑责的意思,混在欢悦中的苦楚益发痛入骨髓。闭目忍耐的武裳盈想将心思移转他处,偏生欲火之烈让她的心思全然集中在被皮鞭肆虐的所在,感觉对身心的淫邪鞭挞,再难分神。

不……不要啊!不知何时起,武裳盈娇躯已是汗如雨下,一来激烈的疼痛不住侵伐身心,二来情欲之激烈本是最令人身体发热的事,再加上股间泉水涔涔,此刻武裳盈的胴体已没有半分干燥之处,每寸肌肤都被情欲的波浪所润湿,尤其被皮鞭激烈抽送的幽谷里头,泉水更是不住向外冒,颤抖的玉腿想夹住半分也被皮鞭所阻,再难阻止股间妙态被众人观览。

「啊……不……不要……啊……」

突地,一股异常诡异奇妙的滋味席卷武裳盈周身。

如果情欲的侵袭如海浪,这次的冲击便若海啸般强烈。武裳盈身不由主地浑身抽搐,樱唇不由自主喷吐出高昂呻吟,泪水虽一同滑下,幽谷的激烈颤抖将入侵的皮鞭紧紧吸住不放的美态,更为惹人目光。

看半空中的武裳盈泄得如此激烈,即便未曾尝过男女之事的卫纤如都不由得娇躯颤抖,遑论其余三女。祝语涵和简若芸还好些,曾经尝过吴羽床上手段的韩彩蝶甚至不知自己该爱还是该惧,娇颤的身子活像正在半空受淫刑的是她而不是武裳盈!

若真能在他胯下泄得这般神魂颠倒,什么都不管的呻吟哭叫,也未必是件坏事,但此刻武裳盈的模样却连最恨她的简若芸都不忍卒睹。

也不知吴羽怎么想的,竟让紧箍武裳盈傲美玉峰的皮鞭滑下,两条还带着武裳盈汗水的皮鞭鞭梢昂起,犹如灵蛇般在武裳盈股间轻轻啄动;一啄菊穴,另一根则盯上便溺之处。也不知是淫蛊影响,还是那儿本就如此敏感,三鞭齐下的刺激哪是此刻武裳盈所能忍受?

挨了这一击,武裳盈娇躯剧颤,幽谷紧紧夹住入侵者不放,菊穴也不由收缩起来,连众女都看得清清楚楚;更恐怖的是中间那小孔竟喷出一缕泉水,唧唧声响,那模样真令人不敢瞧看。

「你……啊……别……不要……呜……」极端激烈的刺激冲上身来,武裳盈一时心神皆溃,不由自主地哭叫出声!但她终非寻常女子,高潮带来的刺激虽强烈,却很快就清醒过来。

只是对她而言,这清醒还不如不清醒!想到自己不只在吴羽的淫物下失了贞洁,连泄身时的丑态也被众女一览无遗,甚至还……甚至连尿都出来了,向来高傲的武裳盈哪里受得了?恨得真想杀人灭口。

偏偏现在的武裳盈别说杀人,连开口骂人都难。樱唇才刚开,吴羽已觑准时机,深入武裳盈幽谷的皮鞭陆地发力,又是一阵深入浅出。紧夹的幽谷被皮鞭强行破开,伤疼处又受刮弄,虽是疼痛得难以忍耐,可随之而来的奇异快感却更为强烈。

没得几下武裳盈已禁受不住,已到口边的怒骂顿时变成求饶,却是唤不出吴羽的丝毫温柔,只觉那皮鞭抽送更疾,尤其钻啄另外两穴的皮鞭也一起动作,刺激强烈得让武裳盈不由哭出,再也无法自制。

没想到向来高贵雍容的武裳盈竟有这么一面!别说卫纤如和祝语涵目瞪口呆,就连大仇得报、本该高兴的简韩二女一时间也难以自制。尤其吴羽的手段还不只此,四肢尽张、三穴齐下之外,又一根皮鞭在武裳盈小腹腰间上拍打,时而力如鞭笞,让武裳盈痛哼哀叫,却掩不住体内欢悦的刺激;时而轻拍慢拂,跟已深入体内的鞭梢互相配合,勾得武裳盈婉转娇吟。那不知是舒服还是痛楚多些的滋味,让武裳盈不由自主地娇哼呻吟,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

「啊……别……别这样……呜……要……要坏……要坏掉了……呜……」

只觉身子似落入火炉,灼烧得整个人都似要化了,武裳盈连番哀吟之间只觉幽谷深处的痛楚似已麻痹,可快乐的刺激却没半分麻痹感,反而更为激烈地冲击她的身心。

终于又一阵强而有力的冲击之后,武裳盈只觉体内似有什么破体而出,整个人顿时瘫痪下来,一时间什么疼痛苦楚都感觉不到,只有难以言喻的奇妙滋味席卷周身,令她茫然地只知荡漾绵软,再也清醒不起来……

眼见半空中的武裳盈高潮泄身,激烈喘息的娇躯正自瘫软,一抹浓白稠液随着皮鞭仍不休止的抽送正渐渐被汲出,众女因而激烈好几倍的心跳也终于舒缓下来时,剧变就在此时发生!

简韩祝三女芳心正乱,又因已经人事,对方才令人心跳加速的春宫戏最是没办法抗拒;别说动作,就连眼睛都似失了平时锐利,一时间只觉金光乱闪,竟是什么也看不清楚。直到半空中剑光顿敛、身影分散开来时,才发现卫纤如、吴羽和不知何时出现的姬梦盈正自鼎足三分,相互对立。

仍被吴羽皮鞭悬在半空的武裳盈,冻结的神态仍似迷醉在方才不知是苦是乐的淫刑之中,可喉间鲜血溅出。在场众人都是行家,一见便知武裳盈所受的是致命伤,该已气息尽断。

眼见半空中的武裳盈已气绝毙命,卫纤如松了一口气。

虽说对武裳盈的所作所为意见多多,但卫纤如心知自己绝非她对手,抗议也无效,唯一能做的只有借执法之便,先于武裳盈而动作,趋小伤避大创、失一命救数命。

今日见她身受如此淫刑,虽知这算天道好还,心下不由得有些报应不爽之感,但武裳盈终是她师姐,见她如此心下戚戚,自然便出手免她受刑。

只是吴羽大概已猜到她会有这样反应,一制倒武裳盈,第一件事就是对众女下手,不让她们有机会阻他施刑。

吴羽对武裳盈动刑之时,表面上全副心力都放在武裳盈身上,享受复仇的快意,但卫纤如却早有所觉,吴羽以指控鞭,双手该有十鞭,但用在武裳盈身上最多时也只用了八鞭,余下两鞭绝非难以施用,而是在旁虎视耽耽,戒备的对象便是自己!

毕竟众女之中以卫纤如武功最高,曾身经杀戮战场,卫纤如的作风在众女之中也最为决绝,就算吴羽暗施突袭制住卫纤如穴道,但若卫纤如真要强行冲穴,赶在吴羽得意洋洋、武裳盈色授魂与之际,要给武裳盈一个痛快绝非难事。只留下两条皮鞭应付卫纤如随时可能异动,不知该算吴羽小心还是不小心。

眼见半空中的武裳盈被吴羽的皮鞭搞得高潮泄身,卫纤如心知吴羽没真的与武裳盈交合,但眼见大仇得报、仇人毫无抗力地被自己悬在半空,不只破了身子,更弄得她高潮泄身,那痛快怕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武裳盈高潮泄身的一刹那该是吴羽得意最盛、戒心最弱的时刻,卫纤如趁机出手,虽说强行冲穴时体内难免暗伤,尤其方经大战,对象又是武裳盈,身体难免疲累,手足兀自酸软,此时出手不过平日五、六分威力,但要给武裳盈一个痛快也算是够了。

只是吴羽早戒备着卫纤如,这一出手虽似突然却不在吴羽意料之外,即便注意力被半空中的武裳盈分去一半,双鞭仍旧左右齐出,硬是挡下卫纤如迅速无比的长剑。

偏偏两人都没想到,异变在这个时候发生!

吴羽双鞭虽是及时挡下卫纤如长剑,没料到另一边又有一缕剑光飞入,直逼武裳盈而去!i这一剑之威虽是远不如卫纤如,甚至连速度也慢了她许多,但吴羽大半心思都在观赏仇人受刑出丑的模样,余下心思对抗卫纤如长剑,哪里想得到竟会变生肘腋?

虽是及时收鞭击下,却无力挡下长剑,竟让来人一剑杀了武裳盈。

看着半空中武裳盈已死,瞪向吴羽的姬梦盈愤怒中又带几分怜意,怜惜里却有一丝连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感觉。尤其武裳盈虽然已死,生前最后一个表情却在脸上?,虽说体内仍有苦楚难消,但高潮泄身时的快乐却让冻结在她面上的神态仿佛正享受一般。

看着自己远远不如的成熟诱人胴体,就算已死仍未尽去的雍容贵态,姬梦盈不由咬牙切齿,暗怒这人把自己骗到崖下,即便自己紧赶慢赶仍是赶不及此战,到场时也只能看吴羽动手刑虐武裳盈。

就算知道吴羽之所以诱自己下崖,是为了不让自己面对武裳盈这等深不可测的高手,但她没看到武裳盈如何动手伤人,只看到「深不可测」的强敌被吴羽悬在半空大施淫刑,弄得欲仙欲死。

虽知吴羽真想让她死,可让个女人赤裸裸地被吴羽活活搞死,心下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不然姬梦盈也知吴羽恨极此女,万万假手不得旁人报仇,哪里会这么急着出手杀人?

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竟这么刚好地赶上卫纤如与吴羽动手的当儿。当一剑成功之时,姬梦盈自己都呆了!轻而易举能将马轩毙于剑下的武裳盈竟就这么死了,她甚至忘了喝斥。

可兴奋过去,姬梦盈就知道不妙了。

立在当地的吴羽面色呆滞,望着仍悬在半空的武裳盈,除了悬吊武裳盈四肢的皮鞭,还有仍插在武裳盈幽谷里不知是不想拔还是暂时拔不出的皮鞭外,其余的皮鞭都软垂在地,仿佛死蛇一般再也动弹不得,甚至连对自己都没发出半句话。

那副呆愣模样,姬梦盈不曾从他脸上见过,心下惴惴竟不由着慌。

伸手拭去嘴角微渗的血水,听着姬梦盈身后远处声响,卫纤如望了半空中的武裳盈一眼,一拂袖人已冲过姬梦盈身边,在她肩上轻拍。

「我去处理一下,你们动作快些……」

身如轻羽、人若飞仙,此刻岳敏宸完全发挥君山派高徒的本领,速度之快,将一同驻扎山下的人马全都抛到后头,一心只想追着姬梦盈而去。可惜姬梦盈起步较快,加上论剑法两人或许差距不远,若论内功修为,姬梦盈胜岳敏宸不只一筹。岳敏宸虽已冲到极速,只能眼睁睁地看姬梦盈的身影远去,隐没在栖兰山庄门口处,脚下却不愿稍停。

一来岳敏宸本就为了姬梦盈而来,无论姬平意的交代或他本身的意愿,都不可能退离,二来姬梦盈此来着实蹊跷。她本与吴羽等人一同上栖兰山庄,还把该一起入庄的自己遣到山下,此刻却从山下往山上冲,岳敏宸甚至不知她是什么时候、从哪条路下山的?要说失职莫此为甚!

何况姬梦盈冲得那般急,连个礼貌性的招呼都不打,额上香汗淋漓,怎么看都像出事。好不容易找到理由上山的岳敏宸若在此停步,事后没办法跟姬平意交代。

此时一声女子呻吟声传来,虽说隔得极远,即便以岳敏宸的耳力也只听得模糊声响,就算如此,仍不由令他心跳加速,仿佛有股异常念头在心里蠢蠢欲动,真有些许靡靡之音的味道。若非姬梦盈才刚上去,又奔得如此之急,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快发出这等声响,他可不知该猜测发生什么事!心下愈乱、脚下愈急,眼看山庄门口已在眼前。

偏偏此时一条黑色人影无声无息地立在山门,手中长剑斜撇,虽是一语不发,所立之处居高临下,加上光只站在那儿威势便已凛然,岳敏宸心下不由惊骇,脚步不由停下。

看岳敏宸停下脚步,那人仍是一言不发,只冷冷立在当场挡住门口。虽说只独自一人,无论如何也照管不住栖兰山庄的广阔入口,但不知怎么,岳敏宸就是感觉一旦自己稍有异动,无论从哪处冲入门户,都难逃一剑伤身之危。

停下脚步的他此刻才仔细打量眼前黑衣人,一袭黑衫虽是蒙得滴水不漏,但在山风吹拂之下仍勾勒出女子曲线玲珑,那冷然神气竟不由令岳敏宸想起一个人。

山门前对峙不过片刻,被岳敏宸甩在后头的人马三三两两地都赶上。

栖兰山庄是姬平意的旧家,此来又是为了监视深不可测的吴羽,姬平意派来的都是君山派的好手,虽不及岳敏宸也都艺业不弱,自然不会被甩开太久。但见岳敏宸被挡在门口,不由有些浮躁。

「怎么停在这里,三师兄?」

虽不知来者何人,但藏头缩尾之辈在江湖中本就不受人喜爱,何况对方又堵在栖兰山庄门口,与自家人成对峙之态,怎么看都是敌非友;再加上方才那声女子呻吟,怎么听都不对头。

众人自来此之后一直被安排在山下,连栖兰山庄的门都没进去过,早就闷了一肚子火,自不可能按掠得住。

「赶快冲进去啊!要是出事怎么向大师兄交代?」

「是啊是啊……管他什么人阻挡,我们全力一冲,先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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