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听书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小说 > 妖刀记 > 第十六折 踰子之墙,明栈秋霜

第十六折 踰子之墙,明栈秋霜(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黄缨“啊”的一声掩口轻呼,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时无语。在座诸人似也觉得此问太过,虽无一开口,气氛却有些尴尬。独孤天威老大没趣,挥手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会那捞什子“道玄津”,且试一试。”

“小人遵命。”

他绕过檀座,料想横疏影的面色定然不善,索性快步低头,不敢多看。

打第一眼见到阿傻,耿照便觉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那是他从小看熟了的、总是从姊姊秀丽的面庞间不经意泄出的泠泠寥落,独自被遗弃在悄然无声的世界里,比孤独还要寂寞。

耿照定了定神,慢慢对阿傻比了几个手势。

“你……懂……这……个么?”这是当年他对姊姊“说”的第一句话。仍是垂髫少女的姊姊耿萦掩着口,眉眼间迸出的那股子惊喜是之前从来都没见过的。从此,耿照便迷上了这“道玄津”的密语把戏,学得比谁都起劲;短短几月工夫,已比耿老铁还要流利许多。

到后来,他还学了许多不三不四的东西,那些从中兴军退下来的老兵一个比一个无聊,净教个几岁大的小毛孩用手语骂粗口。“你再乱说,我不睬你啦!”十来岁的少女对这种事最是敏感,耿萦羞红小脸,又好气又好笑,却只舍得拿嫩柳条轻轻抽打他:“谁……让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浑话?”

隔着邻院的墙篱笆,那一排老兵笑得咧开满嘴烂牙,全都一脸无辜。

他从回忆的涡流中倏尔清醒。阿傻面无表情,连弯曲抓握都不太方便的手指笨拙地比划着,让人看得忍不住心痛。“我懂。”

“你……叫……什么名字?”

阿傻摇摇头。“我无法说。”

“为什么?”耿照不觉皱眉。

“我的仇人……”阿傻比划着,浑身忽然颤抖起来:

“夺走了我的名字和姓氏。我,没办法跟任何人说。”

耿照一凛,将对话翻译了出来。

独孤天威听得皱眉,连连搓手,大声道:“你同他说,有本侯给他做靠山,叫他什么都不用怕!我倒要瞧瞧,是哪来的狂妄匪徒,居然连人家的姓名都能夺走,又是怎生个夺法儿!”

耿照领命,转头望着阿傻。阿傻能读唇语,深呼吸一口,颤着指尖缓缓比划。

“我家住北方,世世代代守着一片庄园,家中颇为殷富。在我之上,还有一位兄长,身体健壮,能继承家中艺业。所以,我虽然从小听不见,成长的过程中却无忧无虑,父亲慈祥、兄长友爱、乡里朴实;家父怜我自幼体弱,未曾教我习武,只聘西席先生教我读书。”

“且慢!”独孤天威举起手来。“你说有兄长承业,又说父亲并未让你习武……莫非,是出自武林世家?”阿傻点了点头。这一颔首,席间顿时一片低呼,任谁也想不出,近十年来东海道北方有哪个武林庄园遭逢不幸,致使子弟流落江湖。

胡彦之周游天下,阅历颇丰,见独孤天威投以询色,仍是摇了摇头。

独孤天威把手一挥。“说下去。”

阿傻继续比划,耿照逐字逐句翻译,丝毫不敢大意。

“我十岁那年的严冬,家父在山下捡到一位年轻人,他昏倒在雪地里,只差一点便要冻死。

“家父将其救回,见他眉清目秀、气宇轩昂,很是喜欢;问他来历,那人只说:“我家住南方,父母见背后家道中落,遂将祖屋卖去,筹些银两,欲往北方经营毛皮生意。不想中途遇见盗匪,惨遭洗劫,仅以身免。若非遇着庄主,怕已长埋雪地,客死异乡。”家父便留他在庄中暂住。”

那人在阿傻家中住了半年,阿傻的父亲很是喜欢他,闲暇时点拨他几路家传的刀法武功,年轻人学得又快又好。

“可惜你年纪已长,未打好根柢,错过了修习内功的上佳时机。若非如此,我便收你为徒,如能痛下十年苦功,日后成就不可限量。”阿傻的父亲为他感到可惜,年轻人却说:“我视庄主如再生父母,已决心长侍在侧。名声、技艺于我如浮云,有甚惋惜?”

阿傻的父亲大喜,遂收他为义子,让年轻人与阿傻的大哥叙过了长幼,行兄弟之礼。那人自称二十二岁,阿傻的大哥年方二十,算将起来,阿傻两兄弟还要喊他一声“义兄”才对。

“奇怪!”故事听到这里,独孤天威忍不住掏掏耳朵,皱眉道:

“那人说话的口气……咦,怎么挺耳熟的样子?就是什么什么如浮云那边?”

“世上有些口蜜腹剑、人面兽心的东西,说话就是这样了,城主毋须理会。”

“胡大爷说话,怎就是这么有道理!来,干它一杯!”

两人隔着金阶一搭一唱,又直起脖子,痛痛快快干掉了一大壶。

黄缨假装没见师姊蹙眉的模样,很捧场地掩口嘻笑,一边冷眼观察:东席之上,抚司大人迟凤钧神色挺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对面的独孤峰则是一脸铁青。那个叫什么南宫损的糟老头儿从头到尾垮着一张瘦脸,倒是岳宸风神色从容,自斟自饮,豪阔的嘴角抿着一抹莫测高深的笑,谁也看不出他心中想什么。

横疏影含笑一瞥,暗示耿照赶快继续。

“……那人在我家住了一年多,家父对他非常信任,见他的武艺无甚长进,却颇识诗书,渐渐将钱粮田产等交他打理,他也经营得有声有色。我大哥爱武成痴,镇日在庄里练功,平日极少露面,现下有了那人帮手,也乐得轻松快活。

“不久,家父因病逝世,家兄继承了庄子,想将家产分一些给他,那人坚持不肯收,说是要帮先父守孝,长住祠堂之中;一晃眼,便过了三年。三年期间,那人从来没离开过我家祠堂。吃、住都在祠堂里,每日为先父诵经祈福,风雨不断。”

黄缨忍不住说:“咦?这人还挺孝顺的呀!我还以为他是坏人呢!”

染红霞低声道:“别插嘴,还没听完呢。”心中疑问却与小黄缨同。众人见阿傻的惨状,直觉“那人”定是穷凶极恶的匪徒,一路听来,居然是个殷笃老实的孝子,虽无血缘之亲,守孝却更甚于亲儿。

阿傻面无表情,满布伤痕的手指颤抖着。

“乡人也是赞誉有加,渐渐不把他当成螟蛉子,都管叫“大爷”。我大哥的胸襟豁达,一点都不在意,便问他有什么打算。那人说:“我在南方还有些亲戚,想回去看一看,顺便赚点钱回来。”我大哥给了他几百两银子,亲自送出几十里路,要他早些回庄、路上小心什么的。乡人见状,又开始传出流蜚,说他肯定远走高飞,吞没了银子不再回来。

“谁知过了大半年,他真回来了,将几百两的本钱翻了几翻,载运金银珠宝的马车比走的时候还要多出一倍不止;除此之外,还带回一位很美丽、很美丽的姑娘。

“那人介绍说:“她是我远房的妹子,姓明。因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幸亏被我遇上,否则路上盗匪甚多,后果不堪设想。”我大哥对那美丽温柔的明姑娘十分倾心,不久之后娶她为妻,明姑娘便成了我大嫂。

“我大哥成家后,给大嫂照顾得无微不至,武功练到了头,觉得没什么意思,见那人操持家业十分出色,事业心渐强。大嫂也鼓励道:“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若屈居故里、守着祖产,岂非让众人笑?”于是,大哥开始学着出门做生意,起初走得不远,一、两月便能回来;后来生意做大了,一年中倒有七八个月不在家,把庄子全委给那人打理。”

独孤天威听得双眼一亮,手捻须茎,嘿嘿笑道:“我懂啦。好你个小淫妇,十之八九要偷汉!人说“悔教夫君觅封侯”,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哪有拼命赶丈夫出门的道理?本侯明镜高悬、烈目昭昭,一眼便瞧破了这点小心机!”

黄缨忍笑道:“可我们也想到了这一处。”

独孤天威干咳几声,转头道:“喂,你这故事稀松平常,半点不出奇。有道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总归一句就是你嫂子偷汉,而后谋财害命,弄死你大哥、霸占家产,是也不是?”

阿傻居然摇头。

这下轮到独孤天威傻眼了。“所以……你嫂子没偷汉?没有谋财害命?没联合姘头弄死你大哥,也没霸占家产?”他扳着指头,每数一下阿傻便摇一次头;四根指头扳落处,举座俱都诧然。

“那……可真是奇了。”独孤天威大摇其头。“你这嫂子太怪,啥都不干,合着是个懒妇。这种故事里嫂子都是坏人,若非偷汉谋财、虐待公婆,便要拆散家中貌美小妹的娃娃亲,卖与财大气粗的黑心胖地主。”

黄缨竖起拇指:“城主大人真是内行!敢情是偷买过几个?”

““买”字拿掉,小丫头。”独孤天威哼笑:“想当年,本侯人称京城第一佳公子,风流倜傥,哪家的美姑娘不是手到擒来?男人猎艳,讲的只一个“偷”字。风月场中插标卖肉,还不是你买他也买,有甚稀奇?”

胡彦之大声叫好,两人又勾肩搭背、喝了一通。

横疏影轻咳一声,耿照会过意来,赶紧打手势。

“你的大嫂,究竟和你义兄做了什么事?”

阿傻黝黑干瘦的面庞微微抽搐,神色十分阴沉。

“我当时年纪小,没想到私通,只是夜里常见窗纸上有人影晃动,十分害怕。我与大哥、大嫂同住一院,下人们的住房与主院尚有一段距离,我与仆从们说起时,大家也总是笑我胆小夜惊,不以为意。

“某夜,我实在怕得不得了,便去敲隔壁嫂嫂的门,许久没有回应,我大着胆子推开门,才发现房中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我吓得两腿发软,缩在角落里一步也走不动,不知不觉睡着了。”

阿傻梦中,仍是止不住的鬼影幢幢,深魇浅眠,时醒时睡;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半夜,忽见窗纸上映出一片女子身影,轮廓十分熟悉,却是嫂嫂回来了。

阿傻大喜,本想起身出迎,总算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心头突地一跳:“我该怎么向嫂嫂解释,我在她房里待了大半夜?”羞愧中隐有一丝血脉贲张的异样,忙不迭地拥着薄被,躲进了床铺底下。

眼看一双绿缎绣鞋轻盈地点入房中,裹着两只未着罗袜、踝圆趾敛的细白脚儿,裙摆摇曳,裙中漾着一抹幽香……阿傻摒息掩口,不敢稍动,忽见床铺顶上伸来一只鹤颈般的幼细皓腕,随手勾去绿绣鞋,赤裸的脚掌搁上莲墩,裸足十分纤长,形状姣好,玉颗似的小巧趾甲染着彤艳艳的凤仙丹。

那近乎刺目的丹红令阿傻惊心动魄。总是温柔娇羞、一径含笑的大嫂,竟有双如此娇艳的脚儿,雪敛微蜷的玉趾配上鲜红色的凤仙丹,说不出的淫媚惑人。

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怔怔痴望。

他的世界一向安静无声,现在,连视野都只剩床板到地面间的两尺余,但黑暗中那如魅似幻的景象并未停止。一条腰采解下床畔,接着长裙滑落,染有淡淡郁金的薄纱衫子、丝缎小衣、桃红锦的绫罗抹胸……一件接一件随手扔下。

踏在莲墩上的细长脚儿微一用力,支起两条光裸笔直的腿,随着腿主人的款摆前行,视界里所见愈多--

她的腿很细长,雪白的膝弯微露青筋,窈窕的双腿曲线一到大腿之上,便显出结实的肉感,连一丝余赘也无。梨型的饱满雪臀在行走间绷出一团一团的肌肉曲线,腰上凹下两枚拇指大小的圆痕,益发衬得臀丘高耸,挺翘处几可置物。

剥去了裙履的遮掩,他初次发现:大嫂是踮着脚尖走路的。

每一步,都不经意地踩着笔直的一线,裸腿交错、腰肢款摆,结实的臀股肌肉迅速而巧妙地束紧绷挺、释放力量,慵懒却又蓄满劲力,犹如一头敏捷的母豹,发散着危险诱人的魅力。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铜镜与木屏风前,皎洁的月光洒在完美的胴体上,回映着若有若无的晶莹液光。阿傻注意到她乌黑的长发拢在胸前,先前束发的丝带连同衣物一起解在地上,颈背的柔丝耷黏着微带清蓝的柔嫩肌肤。

她一身是汗。

意识到这点的同时,空气中突然充满了酸酸甜甜的汗嗅,带着一股潮湿淫糜的气息。那绝非如花香般柔和的气息,而是更骄蛮、更尖锐的味道,呼啸着从鼻腔穿刺入脑,瞬间毁去所有思考的力量。阿傻转过头,大口用嘴吞食空气,夜里贴地的沁凉滑入喉管,他稍稍回复知觉,才发现下身硬到发疼的程度。

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也带着大嫂的体香和汗潮,浓烈一如催情的麝香猫。绿绣鞋上沾满泥巴,还有细裈的裤脚和裙摆也是;然而,整座庄园的行道遍铺青砖,这个家里并没能这样弄脏衣鞋的角落。

大嫂取了搭在屏风上的晨褛披着,又踮着步子,猫也似的走回床来。未系腰带、连对襟也没掩上的薄纱晨褛,只松垮罩着玲珑浮凸的曼妙胴体,什么也遮不住。阿傻不敢再看,慌忙转头。

(大嫂方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思绪还未运转,那双姣美的裸足忽然停步,就这么蹲下来。

敞开的晨褛间,女人雪白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卷曲的乌亮细毛覆着浑圆饱满的耻丘,同样濡着晶亮的水痕。再往下,便在腿根尽处,有两瓣蛤脂也似的嫩肉更加湿滑,甚至沁出一抹液珠……

大嫂带着妖艳惑人的微笑,向他伸出小手。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再也没向任何人说过。

◇◇◇

回过神时,他全身赤裸,屈膝跪在床顶的香玉簟上,稚气未脱的瘦白身躯挤在两条结实美腿间,大嫂勾着修长紧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着他腰臀股后,那细腻至极的肤触仿佛珍珠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头,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仰躺在宽阔的簟上,浓发摊散、衣襟敞开,一对椒实般的尖翘圆乳高高贲起,膨大的乳蒂挺如幼儿的小指指节,胀得樱红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熟透欲裂的紫葡萄。

大嫂始终带着笑,时而俏皮、时而妩媚,偶有一丝透出端庄秀颜的羞怯欣喜,就像他头一回见到她时那样。

这令阿傻觉得心安,可以忍着心怯,不跳下床夺门逃跑。

她一手握住他充分勃挺的下身,灵巧地套弄滑动,抿唇吃吃笑着,入手的瞬间略显吃惊,随即露出赞许的神色,咬唇的模样似有一丝腼腆;另一只柔荑却拉他的手,导引到自己腿心,热烘烘的嫩瓤中又湿又滑,会一缩一缩夹人的膣肉却爽脆柔韧,印象中只有鲜切出水的上等淮山可比,但梨似的新切淮山片儿又不如她的柔嫩湿热。

他掏着掏着,指尖忽被一圈紧肉吸吮,拉出一条晶莹液丝,足牵了四、五寸犹未断绝,浆腻处更胜淮山。

大嫂压下膝盖,挺起包子似的雪白耻丘,跨间线条柔媚的肌肉束紧。这个动作令股间加倍凹下一处美丽的三角谷地,幼指般的阴蒂剥出尖儿来,鸭梨似的阴部浑圆饱满,浅褐色的阴唇犹如对剖的梨片,微微裂开一抹蜜缝。

她双手握着他的弯长,一点、一点吞入其中,紧箍着肉茎的琥珀色嫩肉间,逐渐挤出荔汁似的半透明浆水。

“慢……慢点!好孩子。”她红菱似的唇瓣歙动着,朦胧的眉眼一会儿揪着一会儿笑,随着他的前进不住颤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全根尽没,才长长吐了口气,瞇着眼喃喃笑道:

“海儿……真是好长呢!好硬好硬,都……都顶到我肚子里啦!”随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一比划,双颊酡红,娇憨的模样简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阿傻难以自制地驰骋起来。

初时动作还十分笨拙,但大嫂的泌润委实太过丰沛,每一深入,都能清楚感觉勃挺的杵身从无比紧凑的膣里挤出一注浆水。两人股间如飞泉喷溅,不唯臀股菊门,连小腹、胸口都湿漉漉的,进出畅快无比,几欲失速。

他的世界里安静无声,但交媾的激烈,却能从剧烈的撞击、抽搐般的颤抖、飞溅的汗水爱液,以及膣里刨刮出来的浓烈气味清楚感受。

女人细白的双手揪紧枕头、揪乱了玉簟锦被,挣扎似的扯下了系起的纱帐,还试图攀上他的脖颈。他却昂起上身,只让她扑抓他单薄的胸膛,留下无数红艳爪痕--

看不见,就听不到。看着她苦闷地扭动身体,浑圆挺耸的乳房在撞击之下不住打圈,仰着雪颈张口吐息,阿傻仿佛可以想象那销魂蚀骨的呻吟。

“好……好孩子!好孩子……”他读着她的唇瓣,只能依稀辨别出这几个字,其他都是难以想象的颤抖和扭曲,而膣内的紧缩已超过初初深入的童男所能承受--

不过片刻,一股锐利的释放感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阿傻扑倒在她汗湿的峰峦间,杵身如遭无数小手掐握,泄得难以自停,一时天旋地转,眼前倏黑,竟然晕死过去。

直到某种细腻的刮黏感将他唤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大嫂美丽的娇颜正埋首于他的腿间,丁香似的红嫩舌尖轻刮杵茎囊底,从上而下,巨细靡遗。红菱似的小嘴轻啄着龙首,小舌勾卷着舐去尖端沁出的一点乳浆,沾满香唾的肉菇晶亮亮的,从樱桃小嘴里牵出一小条液丝,模样分外淫糜。

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美景。

须臾间,阿傻又勃挺起来,发育过人的杵身又细又长、弯翘如刀,色泽有如上好的肉玉玛瑙,通体光滑,浑无半点青筋。他一出生便行割礼,自幼有仆从伺候洗浴,肉菇十分洁净,形状略微宽扁,前端却异常尖翘,犹如笔腹。

大嫂跨上他的腰,握着肉玉白龙缓缓坐下,阿傻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羊肠小道,仿佛是一枚枚大小不一的肉环圈就;蹲坐一半,一条白浆颤涌着挤出蛤口,沿着杵茎淌下股沟,菊门一阵湿凉。

她慢慢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觉颤抖起来;两人同时闭目昂首,吐出一口长气。

他紧盯着她美丽的脸孔、高耸的胸脯,以及结实的小腰,舍不得稍稍移目。这次她摇得极缓,有力的腿肌慢慢上下挺动,宛若剽悍的骑士;汗珠不住在起伏有致的胴体间滚动迸散,溅得他一头一脸都是。

两人接合处,鲜腥的交媾气息扩散开来,与潮汗、体味混一,嗅来格外催情。

这女人……是他大嫂。是他所敬爱的兄长的……妻子。他俩拜过天地之后,便只有大哥能在这床、在这片温凉的玉簟之上,尽情享用这具妩媚诱人的娇美胴体,像此刻这般,像要揉碎她的身子似的,箍着那杆骨肉匀停、结实有力的薄薄腰儿,用力往上挺耸……

从她踏入庄门的第一眼,阿傻便爱上了这名美丽的女子。

那么温柔、那么害羞,那样和气的笑着,还刻意放慢了讲话的速度,好让他能够读懂她姣好的唇……大哥与那个人议定婚期,决定娶她进门,却拖延着不与他说,一直到庄客们开始张灯结彩、大批红绫喜幛都送进庄里,才踅到书斋找他。

那书斋是他打小读书惯的,四面挂上磨亮的铜镜,如同他的寝居一般,方便目光一移,便能掌握各处动静。“阿海,我与义兄商量过啦,打算后天迎娶明姑娘过门。以后,她便是你的嫂子了。”

阿傻猛然抬头。

对墙镜里,映出伤兽般的错愕神情,脸孔有着十四岁稚气未脱的生嫩轮廓,深沉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孩子。独自活在无声的幽暗世界里,兴许让时间变得漫长,人间一天,幽界一年。

那是从小到大,大哥唯一一次不看着他说话。

洞房花烛夜后,阿傻足足失踪三天,回来时变得更阴沉也更冷漠,埋首书堆的时间更长,无论谁说话他都闭目不看,生活里只剩下卷牍而已。头一个让他软化的,居然还是明姑娘--

旁人都说:“小少爷最听嫂子的话了。正所谓:“长嫂如母。”庄主夫人这般温柔娴静,待人亲切和气,难怪三少爷也服服贴贴哩!”殊不知最刺人的,恰恰是“嫂子”二字。

后来,大哥经常出门,便是回庄也少与他闲话。

--因为夺人所爱,心中难免有愧么?

腰上的女子忽然弓着背,身子大抖起来。紧凑的嫩膣如闻号角,忙不迭地收缩起来。阿傻发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渐有一丝泄意。

(他们欢好之时,她是不是也这般尽兴忘我?)

(她也像紧夹着我一样,拚命吸吮着大哥么?)

(你如不想嫁他……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

蓦地会阴一酸,胸中积郁欲狂,他猛然仰头张口,一股强烈的震动自丹田直冲喉头,似有音波贯出。大嫂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两人忘情吸吮、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缠绵。

热吻片刻,她转头轻啮着他的耳垂,两人交颈相拥,紊乱的湿发垂在他面上,只几绺柔丝黏在鬓颊边。

阿傻用初生的幼嫩胡根摩她颈侧,双手捧着两只尖翘椒乳,恣意揉捏,只觉耳蜗里频频震动,濡湿着颤抖的喷息。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乳,肩上忽被她双手一压,宽肩薄腰的玉人奋力支起身,翘臀挺动,重重刮套着肉茎,腰腿却大颤起来,小手紧紧捧着他的脸,香汗淋漓的美艳脸蛋上透着一股狠劲,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看清她的唇型:

“插我……快些!我要海儿用力的插我,快!啊、啊、啊啊啊--”

阿傻心尖儿一吊,笨拙地扣紧她的细薄小腰,小腹奋力撞着股间凹陷,又弯又长的肉玉白龙急耸,猛被膣肉一掐,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流!

他射得浑身抽搐,仿佛被掏攫一空,兴许是二度泄身,这次并未因此昏厥。

她双手按他腹间,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挺着背翘起雪臀,深吸一口长气,仿佛被射得心魂欲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岂料这一口气竟是无休无止,阿傻被她滑腻的小手按压着骨盆内侧、腿腹相交处的“冲门”要穴,又湿又紧的膣腔持续收缩,似要将还未消软的肉茎掐断。体内有什么东西不断从马眼被抽线似的汲了出去,转眼泄意变成尿意,尿意又成了烧灼针刺、欲出不出的疼痛感。

阿傻被她夹得悬腰离簟,痛苦中掺着说不出的爽利快美;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极舒服的阴凉湿润忽自交合处弥漫开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弹棉花似的拍打着他胸腹四肢,那股阴润之气便像水一般流入四肢百骸;灵台一清,周身毛孔无不舒畅。

大嫂捧着他的脸,又回复成他熟悉的温柔甜美,美丽的面庞似乎更加容光焕发,红彤彤的雪靥笼着一层淡淡光晕,益发明艳动人。

她轻启朱唇,温柔指挥:“吸气--吐气--乖!这才是好孩子。”阿傻依言而为,还插着嫩穴的肉茎慢慢昂扬,撑得她又深又满,颤抖着又溢出一小注浆滑。

天明以前,他一共要了她五次。

直到精疲力竭、晕死在她身上为止,两人试过许多淫艳的姿势,她赤裸裸地趴在床头,如小母犬般任他挺枪挑弄;将一双细腿架上他肩头,被插得欲死欲仙,汁水淋漓的股间一览无遗,白嫩的小脚儿除了汗泽体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与泥土气……

阿傻不想探究了。在那个当下,他觉得自己已是堂堂男子汉,不必等待时光,就能与大哥争夺心爱的女子;他拥有她身体每分每寸,一次次把种子播进她娇嫩无比的身子里,在最私密、最媚人的蜜壶禁地满满插上占领的旗帜。

从那天起,十四岁的少年仿佛着了魔,夜夜溜进大嫂的空闺,恣行着香艳荒唐的侵略攻坚,一遍又一遍玷辱弄脏美丽嫂嫂的娇贵肉体,乐此不疲。

◇◇◇

耿照目瞪口呆。

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缩彷徨,冷静、巨细靡遗地陈述,仿佛在刨挖一块永不结痂、发出恶臭的腐烂伤口。震惊不过短短一剎,耿照忽有些明白过来,那并不是会令他感到陌生的凝重表情。

耿萦是温柔善良的女子,乐观开朗、待人亲切,龙口村里没有人不喜欢她,也鲜少嘲笑她先天上的不便;即使如此,姊姊还是会不经意地露出那种寂寞的表情。

很多时候,人只是想替自己找个出口而已,不为别的。

“这段你若不坚持,”耿照对他打着手势:

“我便不加转述了。只说你嫂嫂曾深夜无故外出就好。”

阿傻面无表情,不置可否,活像一尊烧毁的半朽木雕。

独孤天威皱眉道:“他比了老半天,你便只翻这两句?”

耿照不想说谎,干脆避重就轻。

“启禀主上,“道玄津”不比口语音义,不是一个字对一个动作,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语便利,有些却比较麻烦。适才阿傻所言,明白说来的确就是这样的意思。”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盛夏之夫妻交友武林启示录魔法的奴隶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娇妻们的变化宦妻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M老婆的刺激游戏高树三姐妹我的支书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