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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情相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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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

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

许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

许克说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

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们进去吧。」

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

雨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

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心!」

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停下车。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头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然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材了。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就好好了解他吧。」

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于瘦弱。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

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健儿」、「豪杰」、「好汉」、「大丈夫」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他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不过也好,」

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赟不比小包强多了?」

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

赟的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他们越谈越投机,雨更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

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

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三点吧,可以吗?」

赟显然很激动:「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

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园门口吧。」

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

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

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吗?」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

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

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吗?」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

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

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

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

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

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校,那里毕竟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赟笑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

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

说着,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着,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

雨肯定地说:「有!」

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

雨问是什么片,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

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

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德军糟蹋了。」

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

雨说:「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

赟说:「你心地真善良。」

雨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

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

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三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

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轻一点啊……疼……啊……我的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臭屄……啊……」

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

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

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

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

雨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

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

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

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发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

雨却站着没动,轻声说:「不看了。」

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

雨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她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是不是在考验我呀?」

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

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那种市侩!他……他只是……」

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

雨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

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

雨说:「我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

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

雨问:「什么事?」

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

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

赟点点头:「没错,千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

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失去了。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吗?」

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一点都没出力。」

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

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

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

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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